的土特产。
    屋里有股久未住人的味道,但斯野顾不上那么多,门一关上,就勾住靳重山的脖子索吻。
    昨天夜里才做过,斯野并不认为自己是不满足的人。
    可终于将靳重山踏踏实实地带到自己的地盘,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靳重山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。
    说好的厕所串串没去吃得成。
    凌晨四点,草草洗漱后,两人躺在铺得皱巴巴的毯子上相拥而眠。
    正午的阳光穿过大片落地窗,晒在两条赤裸的身影上。
    斯野难得地先于靳重山醒来,睁开眼,在成都冬天特别少见的晴朗天光中端详身边的男人。
    靳重山是仰躺着的,长睫盈满浅金色的光,胸膛缓缓起伏,喉结凸起的形状像刚好一口就能吞下的点心,引诱着斯野咬住。
    斯野看了会儿,轻轻坐起来,这才发现他们躺在一片狼藉中。
    夜里只顾着亲热,根本注意不到屋里乱得有多不讲究。
    他们的衣服从客厅一路脱到楼上。
    地上、楼梯上、沙发上,到处都是。
    弄脏的毯子被卷起来仍在门口,新换的这床有一小半掉在地上。
    斯野的枕头在床底,他睡着时枕的不是靳重山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