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看着靳重山,却好像什么也没看。
    “来找你。”
    斯野不知哪来的力气,双手抓住靳重山的T恤,将人狠狠拉到沙发上。
    醉的人只会自己表达,至于别人怎么回答,他们是一概听不到的。
    靳重山膝盖支在沙发上,罩住斯野。
    斯野手指发抖,抓得却很紧。喝下的酒仿佛都氲到了眼中,眸子又湿又亮。
    靳重山叫斯野,但斯野没反应,只顾说自己的。
    “你都走了,还回来干什么?我没有叫你回来,不是我求你回来的……”
    斯野越说声音越小,越说语气里的委屈越重。
    他就像个倔强的孩子,拼命将脆弱藏起来。
    靳重山握住他的手,“不是你叫我回来,是我回来找你。”
    “我会忘记的,我已经忘记很多了。”斯野自欺欺人:“不是只有你才放得下,我也放得下。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就什么都放下了。”
    一种名为心痛的情绪抓住了靳重山。
    雪山并不像人们看到的那样千万年岿然不动。
    它也会狂风肆虐,飞雪奔流。
    “你走,别来打断我的进度。”斯野吸吸鼻子,“我又要重新开始放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