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我能留下来吗?只是看着你。”
斯野摇头。
“那我去楼下待着?”
斯野还是摇头。
他想碰碰斯野的脸颊,指尖刚一挨上,斯野就往被子里缩,将整张脸都盖住。
屋里开着凉风空调,也不能这样悟。
他叹了口气,“如果我回去,你会好好睡觉吗?”
斯野埋了好一会儿,点头。
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说过这句话,直到他下楼,斯野也没再动过。
酒店是来成都前就订好的。
去年提分手的是他,用“放得下”伤害斯野的也是他。
他还不至于认为自己一到成都就该住进斯野家里。
出发前他想了很多。
事实上,从初春开车去北疆,他就开始反复思考。
想把斯野找回来。
但找回来之后呢?
他不想将斯野束缚在贫瘠的高原,不要斯野整日忙于琐碎的生活。
可是他与斯野不是同一类人。
他像一道沉重的锁链,会将斯野紧紧捆缚起来。
就像古兰茹孜的爱,将靳枢名永远留在高原。
他试着放下家乡,走向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