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一天,办好边防证,时隔大半年,斯野再次奔向一见钟情的帕米尔高原。
秋意让旷野被金黄覆盖,日照金山时,他们像奔驰在一条飘浮在天空的路上。
看见斯野,古丽巴依特别高兴。她热情地拥抱斯野,斯野特意戴上吐玛克。
古丽巴依却笑着让他摘下来,“吃牦牛火锅热,戴着烧脑袋。下次给你做个夏天也能戴的。”
也许是心理作用,也许是古丽巴依和库尔班改良了配方,斯野觉得这次的骨髓比去年还好喝。
吃完,靳重山要帮古丽巴依收拾,斯野把活抢过来,“库尔班不是叫你给他修摩托?”
厨房只剩下古丽巴依和斯野。古丽巴依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:“小野,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?”
“你改变了重山。我早就觉得他不该像他父母那样一辈子守着这里。我们,还有高原上的一切不该是他的责任。”
“谢谢你,带他走出去,让他明白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人生。”
天完全黑了,靳重山骑着摩托,接斯野回酒店。
两人同时开口——
“你们聊了什么?”
“几步路还骑摩托?”
靳重山先说:“因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