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宫中的黄玉棋盘,果然也是琮字?”
我擦了擦手,说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手摸字就没有辨不出来的,说来也怪,这两个琮字都挺丑的,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写的。若非是写着字的人笔力太差,便是打磨这个字的工匠手艺太差。”
“不过,这棋盘青竹做的倒是十分精致,再加上美玉为材,少说也得万两起步。”
杜夜阑伸手摸了摸那个琮字,忽而笑道:“做这棋盘的原是杨九通本人,这棋盘青竹是我母亲所画,我父亲亲手刻下——至于这个琮字,原是我幼时偷偷打磨上去的。”
杜夜阑的神情有些哀伤,这种哀伤落寞从前到如今,我都未曾在他脸上见到过。
但这种哀伤,我却也时常会有。
当我在北周时,每每想到回不去的故土,回不去的曾经平静美好的时光,再也无法见到的生母,我便会在镜中见到这种哀愁。
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抱杜夜阑,可是手伸出去,却戛然而止。
我为什么要对杜夜阑生出这一点点哀怜呢?对于讨厌的人和需要远离的人,我应当划清界限,绝不对他施展出一点点的宽容,怜悯和喜欢。
我转手抚上那个“琮”字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写这个琮字?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