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太不近人情了?”
我瞪了魏青琢一眼,没拒绝。
“那日推我下水的人,应该穿的是黄衣服。”
魏青琢一拳头捶在桌上,说道:“若是那黄衣服的丫头,那我便知道了。阿姐,那日推你下水的人,是珍荣公主府的人!”
我微微挑眉,倒也没有很惊讶。
那天那人推我下水,警告我不要觊觎贵人的东西。起初我也怀疑过是不是北周的人故意这么说,好迷惑我的视线。
但结合后来珍荣公主的行为,还有司徒景澈想要控制我去杀杜夜阑的心里,我觉得这么粗糙的谋杀应当不是北周手笔。
那便只剩下公主了。
只是,为了一个杜夜阑,竟然让自己手下的人潜入侯府杀人,未免……太过荒唐。
“青琢,话不可以乱说。你怎么能确定,那个丫鬟是公主的人?”
魏青琢睁大了眼睛,大神说道:“那天我和那丫鬟擦肩而过,见她好像在花园找东西,伞也没带,便问了一句。她回我说是耳坠子掉了,我那是没在意,只是觉得这丫鬟古怪。”
“可昨日我瞧见府里丫鬟戴耳坠子才想起,那天那个丫鬟说找耳坠子,可她分明都没有耳洞。而且,那么大的雨,既然出来找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