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太招摇。”
杜夜阑看了我片刻,悠悠道:“你该不会是为了贡品不好换钱才这么做的吧?”
我瞪了他一眼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怎么可能,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哎,虽然我的确是这样的人。
到底最后我还是把那套牡丹头面给送了出去。
又过了两日,便到了赏花宴的日子。
这天一早,月牙便先桃言一步闯进了我的房间,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,十分兴奋地要给我梳妆。
桃言生气地想要拉开月牙,谁知道月牙却说,“今日我给姐姐梳妆,你往日给姐姐梳的妆我都看腻了,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小李师傅的手艺。”
我迷迷糊糊地被月牙摁到了椅子上梳妆,差点以为回到了北周。
那时候我将月牙从街上捡回来,她便开始做我的贴身侍女给我梳妆,一开始手脚还笨,后来她给我梳的头被慕容宜身边的丫鬟嘲笑了几次之后,她便忽然着了道,变得心灵手巧起来。
铜镜里,我的长发在月牙的手里穿过,翻转缠绕,很快便梳出了一个灵蛇髻来。
我愣了愣,问道:“如何给我梳了灵蛇髻,今日又不去参加赏花宴。”
北周宫中的灵蛇髻样式,与南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