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名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。我以前小的时候流浪,老乞丐他们偶尔烤山鸡或者烤鱼买不起盐,就会揉碎这种草,把汁液滴在食物上。”
嘴里的兔子肉一瞬间好像便失去了味道,我望想杜夜阑,被火光映照的他形容凌乱狼狈,但眉眼却更加触目惊心的深邃动人。
不知道怎么,我眼前就浮现出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来,我小时候是见过杜夜阑的,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他那时候的模样了。
但是他那时候一定没如今好看,一个一直在流浪的孩子,蓬头垢面,面黄肌瘦,要和一群乞丐抢吃的,难得吃到一次野山鸡,却连盐都尝不到。
我想,就算是我最落魄和凄惨的时候,好像也不必为食物发愁。
我慢慢挨近了杜夜阑,然后喊了他一声。
杜夜阑神色柔和转过头,我趁机将最香的一片兔肉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他漆黑的眸子怔住,旋即像是有漫天的星光在他眼底倏然绽开,他丢下手中的树枝,单手揽住了我的脖颈,低头吻了下来。
带着一点疯狂的,汹涌的情绪,撬开唇齿。
那片兔肉最后我们各吃了一半,然而两个人却满嘴都是油渍。
月光依旧温柔地洒在夜晚的森林之上,我依偎在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