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言不知道杜昭让杜行去做什么秘密任务,但那时,披着毛皮大衣的杜昭尽管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,却每日走站在帐外的雪中,望着江城的方向。
就好像很久以前,雅言的阿娘在家等着她和阿爹行医归家。
但,如同雅言的阿娘没能再等到她的阿爹回来,杜昭也似乎并没有等到他想等的人回来。
杜行和那几个侦察兵是一起回来的,每个人的身上都挂了伤,但是不致命,可是杜行一下马便跪在了地上,甚至抽出了刀想自裁。
杜昭拦住了杜行,从杜行手里接过了一封信。
那份信除了杜昭,没人知道写了什么,但是雅言站在杜昭身后,瞥见那封信的落款处,盖着的印鉴。
好像是……
司徒两个字。
这天下,在北周新帝登记后,敢将一封印有“司徒”二字印鉴的信,拖人转交到杜昭手里呢。
不怕被人知道了会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,自然是能是因为,这个人本身,就代表了国。
杜昭那晚上都没喝药,在营帐里坐了一晚上,雅言将冷掉的汤药重新热了好几遍,但是杜昭都没喝。
其实那样不好的,因为雅言发现杜昭的胃很虚弱,而且还受了伤,不喝药,再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