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很想喊出声来,想告诉那个女人。
你再坚持等一等,等一等就好。
不是杜昭不想来,只是他来不了。
因为在女人被挂起来的那一日,杜昭便知道了这个消息,使者还没有到,他已经猜到了司徒景湛的诡计。
他准备去对岸,和司徒景湛谈判,刘太尉并没有阻拦,只是在杜昭离开前,将杜昭日常要喝的药递给了杜昭。
“把药喝了,一会儿打架也有力气。我们的公主,自然还是要完好无损接回来的。”
杜昭有些讶异,但是没有怀疑,他急着去见他想见的人。
只有营帐外,被士兵押着的雅言张嘴无声却又声嘶力竭地喊着——不要喝拿完药。
但她是个哑巴了,所以杜昭喝了药。
那药里,被刘太尉放了一些东西。
不会害死杜昭,只是会让他昏睡几日。
遍地白雪,反着刺目的光,趁着江对岸那个高挂的女子越加单薄可怜。
她穿着华贵的玄色凤袍,美丽又绝望。
刘太尉踩着雪慢慢走出营帐,问雅言:“这样的大雪,三天,人就活不成了吧?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
“她是为南越牺牲的永荣公主,史官会把她的封号写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