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成了杜夜阑的累赘。
王宗似乎是想安慰我,然而此刻少年大抵有觉得不说话才是好的,神情有些戚然。
我抬头看了一眼下人端来的饭菜,拉住了王宗,问道:“与我们一起回来的舒窈和那位夫人,要一同上京吗?”
王宗点头,说道:“我听闻和你们一起回来的人受伤了,伤重吗?这里的人肯定没有给他们送药请大夫,不如一会儿我去给他们看一下。”
我想让王宗帮忙的也是这件事,灵河公主和舒窈的身体在地牢里饱受摧残,如今又是风餐露宿和我们逃回清州,我担心她们的身体熬不住。
“王宗,那位夫人,请你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她。她如若有什么话要交代的,还麻烦你再替她转达与我或者杜夜阑。”
次日清晨,天色未明,王宗便带着人来了府邸,将我和舒窈还有灵河公主一起带上了马车,出发去京都。
我临走前想要 再见一见杜夜阑,却没有机会,倒是魏青琢在我们出城时骑马追了上来,与我话别之时,他悄悄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袖子里。
舒窈还有灵河公主都在,不过两人此刻都在闭目养神,我拿出袖中的锦囊打开,发现里面除了有一张纸条外,还有一块玉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