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小时盯着她,让她学习。
林晏殊即将十八岁,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ktv疯玩,一直玩到十二点,他拖着喝醉的周齐走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雪地里的江宁。
他是初春生日,那年春天特别冷,过完年就是长达一周的大雪。江宁的脸冻的很红,不知道在寒风里站了多久。
林晏殊走了过去,江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倒映着灯光,星星一样漂亮,她把装着钢笔的笔盒送给了他。
林晏殊接笔盒时碰到了她的手,冰块一样冷。
江宁跟老师请了病假,偷跑出来,晚上回不去学校。林晏殊怕她深夜回舅舅家被打骂,送完周齐后就拉她去开了一间房。标间,他们分开睡。林晏殊喝的也有些多,他洗漱完就睡着了,半睡半醒间有个纤细的胳膊缠在他的腰上,很软的声音在身后叫他晏哥。
在他的脊背上写字,写哥哥。
他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发生。
他因为那声晏哥硬了很久。
“嗯?”林晏殊转头注视着她,昏暗空间里,他的眼眸暗深。
江宁抬手摸了下林晏殊的头发,如想象中那么硬,有一些扎手。
林晏殊的喉结滚动,往后靠在她的手心里。
婚礼中央三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