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手臂线条很好看,修长又流畅,因为刚刚已经在被子里把睡衣脱掉了,所以这么一伸手,顺便带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头,他的皮肤白,让人联想到被打磨过的玉器。
余朗也注意到了魏竞川的视线,但他没多想什么,拿过那件卫衣,当着魏竞川的面,就这么套上了。然后他掀开被子下床,睡裤很短,余朗就这么露着两条长腿,赤着脚往厕所走。
魏竞川走了进来,他的眼睛垂下去一点:“余朗。”
“怎么了?”余朗停下来。
“把拖鞋穿好。”魏竞川弯下腰,把拖鞋直接拿到余朗脚边,他的语气很平,“这样会着凉。”
余朗的脚踝很细,左脚脚腕上戴了一根很细的红绳,已经被磨得发亮。
“没事啦,我又不是Omega......”余朗话说到一半突然哑了,因为魏竞川直接捏住了他的脚踝,就这么蹲在他面前,帮他把拖鞋给穿上了。
魏竞川没用多大的力气,其实只是很轻地捏着他的脚踝两侧,却让人觉得不容抗拒,余朗顿时感觉呼吸都不稳了:“魏竞川......”
魏竞川站起来,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语气甚至可以说是语重心长:“最近换季,不注意很容易感冒的,卫生间是瓷砖地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