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余朗不自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,有点为难的样子。
“你明明跟抽屉和lucky都会撒娇的。”魏竞川一脸认真,丝毫不觉得拿人和动物相提并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余朗内心在郁闷,你这话我没法接。但表面营业得飞起,他弯起眼角:“魏老师,你吃醋啊?”
魏竞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故意咬得重:“没有。”
余朗今天观摩学习了一下姜闻昼的营业方式,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拿来实践一下试试。
于是余朗拉了拉魏竞川的袖子,很可爱地说:“他们又不能摸我,但是你可以嘛。”
余朗的意思是摸头,他这几天发现魏竞川很喜欢他的脑壳,他自己在家也摸了摸,觉得手感并没有好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步。
魏竞川眼神倏忽一下就暗下来,他的手指搭到余朗的后颈上。余朗不自觉把头低下去了一点,看起来好像很顺从的样子,其实是觉得有点痒,他觉得魏竞川理解错了他的意思,他又不是猫咪,后颈既不是弱点也并不好捏。
魏竞川很轻地抚摸了两下,Beta只有一个退化了的腺体,藏在皮肤里面,所以余朗的后颈很平整,没有任何伤疤和痕迹。
余朗没发现魏竞川变得有些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