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数学的人来说,感觉也太矫情了吧。”季承溪无奈地笑了笑,“不过我跟他求婚那天,我们吵了一架,很凶,差点就动手了,我让他滚出我的房子,他就真的滚了。我把自己关在书房生气,却意识到我离不开他。”
“哪怕他把我气得半死,我也不想跟他分开。”季承溪说,“听着好矫情啊。后来我就出门了,走到楼下看到他蹲在外面的花坛上抽烟,垂头丧气的,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。我喊他的名字,他吓得想把烟藏起来,因为我很讨厌他抽烟。然后我就问他,要不要跟我结婚?”
余朗听得有点入迷:“好浪漫啊。”
季承溪无奈地看余朗一眼:“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还跟他吵了一架呢,刚刚发消息跟我说要来接我,我没理他。一会跟我拍张合照,让我气气他。”
“季老师,原来你本性是这样的吗?”余朗感觉今天认识了季承溪的另一面。
“我以前也没多为人师表啊。”季承溪很好看地一笑。
“说起来,你那个综艺我也看了。”季承溪又说。
这下让余朗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看综艺。”
“我家那位的亲妹妹喜欢陈最,还说是什么轴对称CPF,CPF不是公积金吗?我也搞不懂他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