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。
“你喝醉了,我不告诉你。”余朗坐下来,跟魏竞川坐了个直角,他给自己倒了一点酒。
“我没有喝醉,余朗。”魏竞川听起来有些委屈。
“魏老师,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?”余朗突然问。
魏竞川愣了愣,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:“你怎么问这个?这个问题很私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今天做了很多奇怪的事。”余朗喝了一口酒,他笑了一下。
魏竞川也跟着他笑,酒精把他的壳子软化了下去,也让他看起来有些寂寞。
两个人对视着,余朗看到魏竞川柔软的睫毛,深黑色的瞳孔,越来越靠近的鼻尖。
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,在红酒散发出的馥郁香气里,两个人有些焦急地接了一个吻。
分开的时候余朗甚至觉得魏竞川的睫毛扫过他的脸,很轻,似有若无,但痒到心尖。
魏竞川仍旧盯着他,给这件事下结论:“余朗,你醉了。”
余朗摇头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魏竞川有些执拗地讲。
余朗于是仰起脸,很轻地吻了一下魏竞川的嘴角,说:“我没喝醉。”
魏竞川闭了一下眼睛,然后又睁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