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最把他的手扒拉开,对张舷说:“这里竹林这么多,会有竹笋吗?”
“可能会有的,可以问问村民。”张舷回答他,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先做午饭吧,竞川一起?”
魏竞川点点头:“先吃饭,下午再想办法。”
这里会做饭的只有张舷和魏竞川,姜闻昼属于对厨房过敏的那类人,所以他在客厅里翻翻找找,想找点好玩的东西出来。
“有扑克牌诶,斗地主,来不来?”姜闻昼牌瘾大,工作时空下来也会跟工作人员打牌,这件事被拍到过很多次,他在采访里也承认了。
“其实我更喜欢打麻将,但麻将太难带了,就退而求其次,打牌算了。”
“姜姜,你跟小余打牌,会把底裤都输没的。”周予安说。
“什么?”姜闻昼瞬间不服气了,“我打牌还没怕过谁,来来来,斗地主,赢了我送你我演唱会最好的位置。”
余朗一听眼睛都亮了:“赢一把一个座位吗?”
姜闻昼爽快地点点头,他把牌递给陈最:“哥哥发牌,予安来,正好三个人。”
半个小时后,姜闻昼输了第七把。
“我早就说过了,别跟小余玩牌,他会记牌算牌的。”周予安摊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