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竞川皱起眉,但还是没说什么。
余朗找到陈最的时候,他正站在外面的一棵树下面抽烟,他微微仰着头,烟慢慢吐出去,过程缓慢,像有实体的叹息。
“陈最哥。”余朗走过去。
“姜闻昼让你来找我的?”陈最把烟夹在手里,有点玩味地一笑。
余朗也笑:“瞒不过你。”
远处姜闻昼顶着一顶巨大的草帽,坐在躺椅上,他正在欲盖弥彰地晒太阳,时不时往这里瞥一眼。
“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陈最眼睛往外看,很平淡地说,“所以也用不着互相理解。”
余朗说:“他是无心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陈最叹了口气,“他只是太幸运了,所以他不会理解,也没办法理解。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,因为一部剧短暂地红过一阵子,但只有一阵子,那点热度很快就消退下去,人们的热爱太短暂了。我出道十年,他只觉得我现在风光得很,所以以前也应该是这样,但不是,五年前,我的前经纪人跟我说让我算了吧,因为他觉得我红不起来。”
余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了解姜闻昼的家庭吗?”陈最弹了弹烟灰,姿态甚至有些悠闲,他好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