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那我们晚饭去上面吃吧,正好现在天黑得晚。”张舷觉得这个提议不错。
“那这样好适合喝酒哦。”周予安眼睛一亮。
“虽然我们没有酒,甚至没有晚饭。”周予安自己接下去,冲镜头扮了个哭脸。
“我们有五百呢!可以奢侈一顿。”姜闻昼说,“今朝有酒今朝醉!”
“这就是典型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”陈最十分优雅地用叉子卷面条,头也不抬地评价道。
“你好意思说我吗?你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?”姜闻昼“哼”了一声,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陈最。
“我以前不是。”陈最放下叉子,喝了口水,“姜闻昼,我跟你不一样,我有不够红的时候,我在十八线呆的时间可能比你出道的时间要久。”
“怎么可能啊!”姜闻昼一脸不相信。
“你了解我什么呢?”陈最看他,眼睛里没什么情绪。
“你跟我生什么气?”姜闻昼觉得莫名其妙,“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。”
陈最没感情地笑了一下,低下头去吃面,明显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喂,你什么意思啊。”姜闻昼没好气地又踢陈最一脚。
陈最挨了,没反应,只是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