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铺,但晚上睡得不舒服,又悄咪咪爬上了床。
最后把陈最当成了大型助眠玩偶。
姜闻昼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,想要当作无事发生,刚想起身,就对上了陈最的目光。
陈最睡得有些发懵,他的睡袍散掉了,松垮垮的,一个肩头露出来,白得晃眼。陈最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,表情有一些罕见的懵懂。
姜闻昼看到陈最的下巴,喉结,锁骨,胸肌,乳 | 头,吓得他生硬地转开目光,闷咳一声:“陈最,男德。”
陈最这才回过神,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睡袍穿好,用力地系了一个很紧的结,怼了他一句:“那你半夜爬床守男德了吗?”
“靠,你当我梦游不行吗?”姜闻昼不自在地嚷道。
“不能。”陈最起身离开床,赤着脚直接从姜闻昼身上跨了过去。
姜闻昼条件反射一样地闭上眼,等陈最出了门他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。
“陈最他妈的又不是Omega!我不自在个什么劲啊?”
早饭吃的是年糕,非常实惠又管饱,是张舷昨天买回来的。腌制好的猪肉下锅翻炒,然后放白菜煸炒片刻,加入足量的水,煮开后把切成片的年糕倒进去。
热腾腾的一碗白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