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闻昼这个晚上过得十分费劲,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,哪怕有张舷在,也是状况百出。
放到一般情况下,姜闻昼早就应该摔碗骂娘,但今天耐心却出奇得好,姜闻昼把这个归功于摄像头。
周予安刚刚过来告诉他陈最已经上楼,大概率是要睡了。
所以姜闻昼去房间的时候没有拿蛋糕,他想着,明天再给他也是一样,这会时间太晚,他就让自己的pd和跟拍摄像都去休息了。
姜闻昼推开门,屋里没有开灯,但月光从玻璃窗里淌进来,给整个房间点上灯。
陈最没有睡,他开了一半的窗,正靠在那里抽烟。
陈最只抽一种烟,蜜桃味的爆珠。
这件事也是轴对称的一个巨大糖点,毕竟姜闻昼的信息素是桃子汽水的味道。
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,这件事纯属巧合。
“还没睡啊?”姜闻昼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看陈最。
“马上睡了。”陈最看起来疲惫,整张脸有一种忧郁的美。
“先别睡!”姜闻昼立刻转身把门打开,“等我一下!”
这句话伴着姜闻昼下楼的脚步声,让陈最愣了愣。
陈最把烟熄了,抱着自己的胳膊,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