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很愉快地笑,他笑得姜闻昼心都乱了。
趁着这个空荡陈最抽出了自己被禁锢的手腕,顺势拍了拍姜闻昼的脸,后退一步,话里藏着一点挑衅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姜闻昼不按套路出牌,他没继续跟陈最针锋相对,反而是伸出手,一把抱住陈最的腰,接着得寸进尺,把脸整个埋进了陈最的怀里。
“呜呜,哥哥你怎么欺负我?”姜闻昼的声线听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,他这身打扮本来就看着可爱,这样撒娇更让人心软。
陈最成功被他恶心到,想扯开这张狗皮膏药却让姜闻昼继续借题发挥:“哥哥你让我心都碎了,可我还是好爱你的呀。”
陈最彻底被他打败,胡乱薅两把姜闻昼的头毛,假发的质感不错,摸上去滑溜溜的。
“我们去拿蛋糕吧。”一旁的围观群众看够了热闹,提议道。
“让我给哥哥端!”姜闻昼瞬间放开了陈最,往厨房跑过去,双马尾随着他跑动一颠一颠的,看起来元气又可爱。
陈最叹了口气,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,不打算跟姜闻昼继续计较。
今天的蛋糕是张舷做的,卖相好看了很多,只是蛋糕上那一圈奥利奥拥挤得瞩目。姜闻昼对此颇为得意:“我哥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