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余朗有点烦闷地在拽自己T恤上的装饰扣子,“我要陪魏老师,他爷爷去世了,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,我不能让他一个人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黄卫国莫名其妙,“又不是在录节目。”
“怎么就不关我事了!”余朗有点着急地嚷,“我跟他在一起了,他的事怎么就跟我没关系?”
不明真相的黄卫国被余朗一嗓子给吼懵了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余朗又说:“挂了,跟你说不明白。”
“不准挂!你给我交代清楚!”黄卫国急了,但余朗没管他,自顾自把电话给挂了。
被翅膀硬了的余朗挂了电话之后的黄卫国,反复咀嚼了刚刚对话,突然心生一点沧桑,类似于自己家白菜被拱了的那种老父亲的难受。
而这一边,余朗挂了电话,有点心虚地把手机给翻了过来,他总感觉手机下一刻就要变身老黄,然后怒气冲冲地问他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了。
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魏竞川走到余朗面前问他。
余朗下意识抬头,这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在跟魏竞川生气,于是迅速低头,说:“矿泉水就好。”
魏竞川蹲下来,伸手很轻地碰了一下余朗的膝盖:“别生我气了,好不好?”
魏竞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