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的颜色饱和,半遮半掩,承受方很白,背极其漂亮,在床褥里起伏,像山峦。
余朗耻得不行,看着那个跟自己八分相似的侧脸,忍不住想自己被魏竞川|操的时候,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?
皮肤这样红,叫得这样媚。
“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?”魏竞川细细地吻他。
余朗被他闯入,几乎分不清电影和现实,混沌间看到投影,感觉在看自己的活春|宫。
羞耻三分,剩下七分全成了兴奋,这种认知让余朗觉得自己也挺变态。
黄金雕刻的漂亮玫瑰颠簸起伏着,被抛到空中后悬在那里,在快要贴着皮肤的地方不住地颤抖,好像这是一场金子的盛放。
余朗实在没力气,滑进放满水的浴缸里,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。
魏竞川在浴缸边坐下,替他洗头,余朗懒洋洋地问他:“你还有多少这种片?”
其实片拍得挺好,犹抱琵琶半遮面,氛围感足,故事讲得也挺不错。
就是拿来当做那事的背景音,太让人羞耻。
“仅此一部。”魏竞川垂着眼睛看他。
“你这是拿人家当我代餐啊。”余朗莫名有点不爽。
“你又没有床戏看,而且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