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更多是委屈:“绑我干嘛啊。”
这种时候的余朗哪里都软,听得魏竞川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。
“我错了。”魏竞川吻他,哄着,“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余朗想推他又不敢,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。
魏竞川起身去拿新的安全|套,看到了打翻的杯子,说了一句:“地上都湿透了。”
余朗只模模糊糊听到后三个字,羞耻得不行,伸手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。
魏竞川看他那样子,忍不住笑。
“易感期要多久啊。”余朗只露出一双眼睛,这么看着他。
“最少两天,我一会去跟导演请假。”魏竞川吻他的眼睛,故意说,“易感期的Alpha很脆弱的,老婆,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魏竞川的语气很正经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朗,委屈藏在最底下,只看了几秒钟,余朗举手投降。
城市的高楼一幢一幢地暗下去,余朗无力地侧过脸,这才发现卧室的窗帘都没有拉,他的手悬在床外面,白而纤细的手,手腕处有很清晰的青色血管。他有点难受地缩起自己的腿,被欺负过头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“好渴。”余朗的声音有点哑。
魏竞川吻了他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