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说:“……是有别的事想和你说。”
牧星海觉得自己像在将猎物逼进陷阱之中,问:“什么事?”
阮尘脸红透了,半晌,才微微发着抖,鼓起勇气再转头过来,问:“你觉得,爱情是什么?”
“我觉得……爱情,应当是忠贞不渝。”
这表白让牧星海几乎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,仿似在他胸膛中,有星辰炸裂开来。
当被这张有小雀斑的苍白脸庞凝望的这一刻,那双眸中微暗的火像星星点点地落在他的心弦,发出细小的“啪嗒啪嗒”的声响,那是旧理智的弦被烧断的声响。忽然之间,牧星海完全理解了林暮为何会迷恋阮尘。
阮尘有自己的世界,遗世而独立,不许旁人进去,他忍不住、忍不住、忍不住地想,要是他能进入阮尘的世界,该会多么有成就感啊。
回过神的时候。
他已经亲吻了下去。
阮尘脸红的快滴血了,像是被亲傻了,瞪圆眼睛看着他。
眼镜太碍事了。
牧星海把眼镜摘下来,一只手捧在他的脸侧,拇指摩挲他的脸颊,抚摩了两下,往后游弋而去,捧着阮尘的后脑勺,捏了一下后颈,这是他的习惯。
阮尘支支吾吾的,像是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