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星海坐下,看他进小浴室,又站起来,跟过去,说:“我也没洗澡。一起洗吧。”
阮尘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不决,脸红的要滴血。
牧星海走过去,他进一步,阮尘就退一步,一步一步,退进了狭窄逼仄的浴室间里。牧星海说:“两个人一起洗暖和一些。”
阮尘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说他卑鄙也好,慕色也罢。
他默认了跟牧星海的床伴关系。
只寻快乐用。
反正他是男人,牧星海也是男人,而且是个交际广泛的男人,他自觉卑微,甚至不认为自己是牧星海唯一的炮友。
但他不介意,相反觉得更好,到时候摆脱关系时一拍两散,各不相干。
他仍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。
他只是想在这段时间用牧星海聊以取暖,用他炽-热-滚-烫的欲-望去慰藉填充自己寂寞冰冷的灵魂。
牧星海觉得自己像将阮尘把玩在掌心。
他那么配合,从不拒绝,却又极容易害臊。
半路,牧星海问:“你知道林暮是同性恋吗?”
阮尘被磨得难受,闭着眼睛,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他一副不知错在哪里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