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副受气包的模样,过来见他也不知道打扮一下,发梢乱翘,土里土气。
他拎着阮尘的衣领有些粗暴地把人揪过来,低头亲吻下去。
阮尘被动地承受着。
当牧星海的齿尖划过自己柔软的舌头,他就会忍不住微微发抖,既是舒服,也是害怕,害怕会被嚼碎。
阮尘没怎么拒绝,可这个吻仍像是强吻,如泼油沾火。
牧星海如此亲了好几下,还不解气。
他满肚子的火在乱烧。
阮尘听见牧星海解皮带的金属撞击轻声,他身体动弹一下,满脸赤红,不好意思地看向牧星海,说:“不去卧室吗?”
牧星海把他拉到沙发,大马金刀地张腿坐着,只拉开了拉链。
阮尘觉得眼睛像被烫了下,飞快地别过脸。
牧星海拉一下他的手,冷声说:“过来。”
阮尘僵硬地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不要。”
牧星海重新说一次:“过来。”
阮尘没办法,只得走了过去,无奈接受了这场折磨。
牧星海刨根究底地问他。
“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?”
“大学的时候,大四分手了……”
“你以前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