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庭吗?那样的话,又是否太过无耻了呢?
这天。
导师让他抽空帮个忙,去幼儿园接一下女儿。这类小事阮尘没少做,也不是头一回去,老师都认识他了,知道他是接孩子去爸爸那里,很顺利地让他把孩子带走了。
小姑娘问:“是去找爸爸吗?”
阮尘说:“是啊。”
小姑娘说:“我跟妈妈说一句。”说完点点按按手上的电话手表。
没过几分钟,他还牵着小朋友的手在去地铁站的路上,接到了师母的电话,让他不急着回学校,带孩子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一坐,等她过去。
阮尘就带小朋友去街对面的一家书店,在少儿区看书。
过了二十分钟,导师的太太方妍下班过来接女儿,她温和亲切地问:“吃饭了没有?我也懒得做饭了,顺路一起吃个饭?”
阮尘说:“谢谢方姐。”他不管方妍叫“师母”,一开始叫过,方妍笑说把她叫老了,喊“方姐”就行。
方妍年纪也不大,跟他的导师宋英彦是大学同学,但她读完研究生以后没有继续深造,而是在一家企业的科研部门工作,职务颇高。
阮尘坐在车后座,从侧后方看她,有些陷入羡慕之中,有时他真不懂老师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