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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越给一位大爷诊脉,两分钟后收回手,微笑的说道。
“大爷,有七十五高龄了吧,就别跟着小朋友一起玩刺激性的活动了。”凌越拿起笔沾了沾墨对大爷说道,大爷一听脸就有点红,旁人看了更是心里多想,刺激性的活动?那是什么活动,有的年轻一点的人就已经想歪了。
“那,那我这是什么病啊。”大爷扶着腰,脸上是苦不甚言啊,他的这个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,半个月前突然就腰酸膝软,站几分钟就累的气喘,明明很累,晚上可还睡不好,把他折磨的瘦了好几圏,特别是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,那就是遗精,他都这把数岁了还遗精,这要是被人知道,他这张老脸也别要哟。
他看过医生,开的药没有一个见好,所以才下了血本来市里找大医院,排了一天的队总算轮到他,可是医生就问了几句,开口就要他住院,这医院就是烧钱的地方,他身上就带了三千块,哪里住的起院啊,只能垂头丧气的准备回去,看到凌越的摊位,他完全是抱着看一看的想法,没想到他给把了个脉就说准了自己的岁数,在想一想,在得病之前,不正是孙儿孙女放假来玩吗,他给两小乖孙推上荡千秋,晚上就开始出现不舒服了。
“大爷,您别紧张,你就是玩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