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喜欢盯着太阳看,何文屿曾说就算感觉不刺眼,也会伤害眼睛。
光折射进瞳孔中,他的眼神如同当初回答自己的那般赤诚。
我想看清楚点,就算在刺眼的太阳下,也能看清楚你。
许渡禾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他对视上了,过了十几秒,他笑了声:“走吧,去拆石膏。”
何文屿被扶着,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拆石膏?”
许渡禾:“医院留了我的号码,给我发信息提醒了。”
何文屿这才想起,当时是许渡禾办的手续。
医院还真是贴心……
何文屿干瘪瘪地哦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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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仍旧是上次那个医生。
拆石膏很快就结束了,医生一只手揣进白大褂兜里,另一只手上捏着一个文件夹。
“恢复的不错。因为旧伤没有处理好,想要不疼是不可能的了。我给你们开了瓶药膏,到下雨天就搓磨涂抹上。你手臂在下雨天会疼吗?”
何文屿点头:“有点。”
其实是非常疼,一到了下雨天,他的手臂就跟刺入了冰刃一般,且吹不得风,天气稍微变化就会引起头疼腿疼。
要不是真的受不了,他也不至于吃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