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那胳膊上的伤,就进了一点。”
有点强人所难。
何文屿:“我可没让你进。”
程舟树郁闷:“我进都进了,这中间的价钱可不少呢,而且也不是很贵,一千块钱一支。”
何文屿不知道是否有他说的那样好。
最近又在下雨,他的胳膊疼的有些受不了如果真的有疗效,买了也未尝不可。
这胳膊都伤是陈年旧痛,时而恢复正常,时而又像一个绞肉机一般,在胳膊狭小的骨缝中伸缩,有些时候,他是真的受不了。
现在那款古方子止痛药也被断了,他都怕下雨天自己会在房间里疼死,第二天蒋瑶去收尸。
他犹豫了一秒:“多少毫升?”
有些商家就喜欢用低价格来吸引人,其实量少的很。
程舟树心虚:“十毫升。”
何文屿转头把电话挂了。
程舟树:“……草”
要钱不要命啊?
转头,程舟树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。
他姿态懒散地躺在椅子上,声音轻松又带着调侃:“人不要,应该是嫌贵?不是我说,何文屿有这么穷吗?当年可是南幽市无人不知的小少爷的,现在一千块钱的药都买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