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男的跟女的,男的跟男的。”
许渡禾调好酒,递了过去,声音低沉也动听:“祝你好运。”
男人仰头一口喝完了,喝完之后眼前一亮:“这个好喝,叫什么名字?”
酒吧前台的调酒有盲盒,客人可以选择让调酒师随机调一款。大多客人是不会点的,也有新来的年轻人喜欢这种。
许渡禾随便想了一个名字:“好运。”
男人笑了笑,走了过去。
何文屿不知道他还会这个。
许渡禾小声说:“随便调的,还好不是很难喝。”
何文屿乐了。
许渡禾问他:“你不是老板吗?也需要干前台的工作吗?”
他刚看了一眼价格表,按照酒吧的利润,完全可以招不少人在酒吧打杂,或者找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,他自己随意给自己安一个位置打混也不会有人抱有异样。
何文屿说:“我喜欢看人。”
许渡禾:“看人?”
何文屿歪过头:“你不觉得他们很有意思吗?就比如刚才那位先生,你知道他为什么把玫瑰花放在前台吗?”
许渡禾看过去才发现,那朵玫瑰花客人并没有拿。
“为什么?”
何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