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温度达到相同的度数才得以平静。
寂静的房间,只有心跳的声音。
差不多过了十分钟,许渡禾才发现何文屿的不对劲。
他的手掌冰凉,眉头紧皱着,胳膊止不住的发颤。
许渡禾被他脸上猛然袭上的苍白吓了一跳。
他能感觉到,明明睡得很熟的何文屿,像是一个病弱的患者,正在床上垂死挣扎。
他不知道何文屿是每晚都这样,还是只有这次。
他害怕到想要叫醒他,害怕他就这样闭着眼再也看不到自己。
何文屿被旁边的晃动推醒,朦胧睁开眼,疑惑地看着一旁。
“嗯?”
许渡禾没吭声,何文屿闭着眼又睡了过去,仿佛刚才的醒来也存在于他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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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泛起鱼肚白,何文屿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,房间漆黑一片,他不知道是几点,只看到床边的男人正握着自己的手掌,姿势怪异地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睡的太早,也不是很困,歪着头不知道看了他多久,许渡禾突然醒了过来。
他应该还没从睡眠中醒过神来,漆黑的眼眸盯着自己一动不动。
何文屿轻轻启唇:“几点来?”
许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