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里比了比,自己应该到了他耳朵的地方。
踮起脚,轻轻在对方唇瓣上碰了一下。
即便如此也能闻到清新的薄荷牙膏的气味。
许渡禾像是被吓了一跳,措不及防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何文屿勾着唇,像是自己什么事都没干一样,准备去洗漱。
一直走到卧室门口,又回头看着远处那个站的跟雕塑的人。
“不介意吧?”
许渡禾呆住的神经逐渐恢复。
“嗯?”
“不介意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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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组的推迟有些太久,许渡禾差不多在何文屿那里居住了一个星期,两人过火的什么都没干,最多是何文屿主动的一个亲吻。
两人都不怎么出门,听闻那个会送红绳子的老爷爷在前年就去世了,也没了去拿红绳子的心思。
何文屿很遗憾地跟许渡禾要了他自己拿的红绳子,带在手上都没取下过。
两人都不怎么出门,何文屿不想在这个时期许渡禾因为跟自己一起出门被拍到上热搜。
而许渡禾则是单独的认为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一起出门逛街的地步,简称,自己还处于朋友与男朋友之间。
许渡禾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