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只是当时许渡禾选择接受治疗,让他以为真的是病。
一直到现在,同性恋愈发普遍,男生跟男生、女生跟女生牵手走在大街上甚至民政局都司空见惯,他才发觉当初的自己是有多傻。
早上何文屿醒来穿着厚重的衣服,冒着雨跟许渡禾去了公寓,好在粉丝在昨天就离开了,也没有狗仔。
不知道是不是阴沉的天气给凸显的,何文屿的脸色苍白中夹杂着死灰,捧着暖水袋的手指像是一根枯枝,状态着实不好。
说实话,当时的情景,他感觉许渡禾都想要把人捧着放在手心里了。
他也更加清晰地得知一个讯息,何文屿的状况是真的不好,天一下雨,他就要断掉半条命。
外面淅淅沥沥的,朗洛撑着伞迅速走过去,在大厅中找了好几圈,才看到那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女孩。
红色的唇瓣给她提了气色,让自己回忆不出来当时哭着喊着让许渡禾去治病的人,是不是面前这个。
他猜疑似的叫出口:“是……许可小姐吗?”
许可正捏着手机跟人聊天,看到面前的人,抬起头,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:“是我,好久不见。”
朗洛看到她的脑袋很明显的往侧边偏移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