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喝酒厉害。”
    郑岚抬起头,和余越对视了一眼。
    下了车走过来的路上,余越塞了一片药给他,说喝酒之前吃了能保护胃黏膜。
    郑岚说谢了,当吃糖似的扔进嘴里,等坐下来才喝了口茶咽下去。
    药片已经在口腔里化开,苦涩的药味很快从温暖的舌尖蔓延,但郑岚像是没有知觉一样地吞了。
    服务生再次确认了一遍菜单,说完他们要点的酒之后,裴宴抬了抬手。
    “不用来酒桌上那一套,我们尊重你们的职业,不喝白的,喝点红酒就可以了。”
    他这话一出,桌上都准备好要喝个天昏地暗的医生们全都愣住了。
    郑岚坐在他身边,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    说的话很令人感动,眼神却分明是冷着的。
    “来把裴总放这儿的红酒开了,”陈嘉言对服务生说,“今天沾各位医生的光,总算是能喝到裴宴的酒了。”
    他一闹,气氛就活跃起来,聊了不久,菜和酒都上来了。
    于是大家又讲到近几年来印象很深的一场酒,主任看了一眼郑岚,叹了口气,说:“我印象最深的,不是我自己喝的,是郑岚喝的。”
    郑岚听了,大概也想起是哪一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