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也希望您的母亲健康长寿。”
宋美清甩了郑岚一耳光,摔门离开了。
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着,郑岚却没有管。
他双手撑着床边,想的是等会儿还怎么见裴宴。
那人唉声叹气等了他一晚上了,要他怎么解释。
郑岚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那条红绸带。
他真的把那句话写了上去。绸带不是什么好下笔的材料,郑岚写得很费劲,每一个笔画都重复了许多遍,才终于看得出一点痕迹。
裴宴说爱我一辈子。
他将绸带缠上手腕,暗红色的带子衬得他细瘦的手腕白似雪。
这些天他常常都这么做,单手也能打出一个漂亮的结来。
绸带材质很好,长时间缠着也不会发痒发红,温顺地贴着他的皮肤,像梦里裹得那一床丝绒的棉被,郑岚一枕着就能睡得很美。
刚服服帖帖地弄好,裴宴的电话打过来了,一阵阵铃声在房间里特别响亮,好像裴宴有些焦躁的情绪。
郑岚接起来,劈头盖脸一句我爱你,把裴宴都说傻了。
他是打算好好问问郑岚怎么说话不算话来着,一晚上了消息一条不回,裴宴都快以为郑岚被鞭炮给炸了。
当然更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