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岚一咬牙,“想那个。”
“什么?”裴宴手里烟都抖掉一截儿。
“那个!”郑岚又吼。
裴宴惊得短时间没说出话来。
这才多久,就被他带坏了?
印象里郑岚还是那个声儿都不敢出的小学弟。
“你听见没啊?”郑岚探手,丝绸的边儿擦过他的皮肤。
“听见了。”裴宴呛了几声,和他道歉,说宝贝儿你这事出突然,我刚洗了碗手上脏呢。
郑岚笑了很久,眼角都有泪花儿了,才说:“不弄了。”
“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裴宴提醒他,想说要不你弄我听着也行,郑岚在电话那头咬了咬被角。
“不弄了……”他全身血像倒流一般,牙齿倏忽间松懈下来。
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撩得裴宴浑身是火,可惜他抓不着点火的人,气急了,满嘴昏话,说得郑岚一晚上都是梦。
第二天一大早,柏皓转发了学校树洞里的一个帖子给郑岚看,主楼只有一张照片。
是那天下雨,郑岚在路上贴着裴宴接吻。
随手的、没有构图的照片,他们俩大半张脸遮在伞下,郑岚一把细腰被裴宴搂着,手臂缠着身前人,一对侧影朦朦胧胧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