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场气能堵上两年。
手里的烟总算烧没了,郑岚找到理由起了身,高脚椅退开一些,郑岚踩着底下的细横杠,却没踩稳,落地时身子晃了晃,手臂撞在裴宴的胳膊肘上。
好丢人,还像是他故意的一样……
郑岚站好了,好似等着被批.评的学生,和人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裴宴握着手机,看着低头的郑岚,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“先挂了。”
吸烟室里安静得可闻落针,郑岚抬起眼来,只见裴宴高傲地坐着,侧身朝着他,手里的烟还剩了一半,抵在烟灰缸的边缘上,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
于是郑岚走了,拉门那一下很用力,关门却关得很轻。
他揉了下额头,长出一口气。
裴宴原本就是来气他的,他不甘心,要撒气要和他闹,郑岚受着,只当他还是当年的那副脾气。
可是什么都回不去了,这本来就是郑岚应该走的路。他们用那些时光,最终也只是证明裴宴是一条绕路,却并非一道岔口。
郑岚沮丧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——烟他忘记了扔。
那天之后,郑岚不会再趁着休息时间去抽烟了,余越问他为什么他也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。干脆两人都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