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气去边上躺着,手一抬横在额头上,大有不理世事的意思。
反观裴宴,这人还是面无表情,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。
两人幼稚地闹着,郑岚绕到最里面去规矩躺下。
一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人进来,问可以开始了吗,陈嘉言说开始吧。
于是三个按摩师走进来,一人手里拿了一套衣服,又给他们指了换衣服的房间。
正好是三个分开的小房间,郑岚先换好走出来,按照按摩师的要求躺下。
刚开始适应力道,按摩师总是问他一些问题,郑岚疼着,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,碎片一样。
没一会儿陈嘉言和裴宴也出来了,郑岚闭上眼,听到身边的人躺下来,另一个按摩师也几乎问着相似的问题。
裴宴也只嗯,不说别的话。他人面朝下压着床褥,声音在胸膛里挤作一团,揉成沙哑的、混沌的短促的音节。
郑岚不由得心猿意马,背上的手指轻轻重重,摁在恰到好处的位置。身旁是裴宴粗重的呼吸,他皱着眉头忍得难受。
席间就喝了两口酒,之前导演给他倒满浅浅一层杯底,郑岚分明连那点儿都没喝完,身上却烧得如同烂醉。
时间被他过得迷糊,陈嘉言突然和按摩那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