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郑岚又将身子往前靠了靠,裴宴拍拍他的背,亲了口他的耳朵,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这两人。
曾经在某次合作时,他从会议室外走过,相遇了那么短暂的几秒。
于是再次擦肩,他低头,同那女人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是,裴宴。”
宋美清浑身一凛。
等裴宴走了,身影不见了,她想骂郑岚,她那没用的儿子垂头坐在椅子上,宋美清想到那句我是裴宴,一巴掌终于是没敢甩下去,只能嘲讽:“怪不得看不上顾枝,原来是攀了高枝。”
郑岚心里正乱,宋美清的话和风似的,根本没往他心里过。
一整夜,郑岚没办法睡得很安稳。
老人的呼吸很微弱,他躺在旁边的小床上,几乎感觉不到。
早晨过后,医生来做了照常的检查,外婆在那时醒过来了,让郑岚不要担心她。
裴宴给他发了信息,说今天就不过来打扰他了,让他安心照顾外婆。
白天的时候老人好了一些,又能坐起来了,眼睛光是望着窗外,郑岚知道她想出去,但只能无奈地说:“您现在还是在病房里休息,明天,明天我再带您出去好吗?”
外婆还是不太高兴,郑岚又想到把她逗得很开心的裴宴,和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