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冲进厕所,将那点粥吐了个干干净净。
在洗手台清理时,郑岚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比病人都难看。
郑岚和裴宴出问题了,柏皓是在做志愿者活动的时候才知道的。
有一个峰会需要志愿者,柏皓千辛万苦才从自己导师手里要来两个,和郑岚打电话说问他去不去,还感叹了一句:“我帮老师熬夜写了多少份报告他才愿意给我两个名额,不过这是我刚开始不知道,后来看到报告人,那不是你们家裴宴吗,我还在这儿帮你白忙活一场。”
郑岚听完,没有马上说话。
他的停顿很可疑,柏皓多嘴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郑岚就告诉他:“我和裴宴……最近有点,不太好。”
柏皓下意识啊了声,立刻意识到这样有些不礼貌,正想说点什么补救,郑岚却说:“没事的,谢谢你,这个名额我还是需要的。”
这个志愿活动要求很高,柏皓和郑岚一起,总共参加了五次培训,其中有三次都是在深夜,还有一次见到了裴宴。
那时他们已经接近一个多月没有见面,也没有联系过,这是时间最长的一次,远远长过了春节的假期。
那天降温了,夜里很冷,培训的通知是临时的,郑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