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趴在郑岚肩头,呼吸之间身体起伏。
“刚才我好害怕,我怕那个孩子跳下去,为了一些误会死了,太不值得了……然后我就、我就想到我们……”
郑岚哽咽着,又把裴宴抱紧了一些。
“我们也不值得分开,我真的总是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,好像都还是昨天……我、我……”郑岚一下一下抽着气,像溺水,“以前你和我说得好多话我都还记得,你怎么抱我的,怎么亲我的,我天天都在想,我还想、还想我们分开的时候,我说我们走不下去了,那是我自己放弃了,我好想你,我每天都、都好想你啊,我想到你会和别人在一起,我觉得自己过不下去了,好、好难过,呜呜呜……”
他伤心地哭起来,眼泪流了一脸,手背怎么擦都擦不干净。
“裴宴,之前你说代价,我这两年每一天都过得很不好,这算代价吗?”
“如果、如果代价够了的话,”郑岚鼓起勇气,胸膛很厉害地起伏,问他,“那我可以追你吗?”
裴宴很长时间没说话,郑岚就呆着,不敢动。
半晌,他感觉颈侧被湿热地啄吻,一偏头被裴宴吻住。
这个吻勾缠牵连,无比动情。
郑岚小声呜咽着,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