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连声道歉,才转身离开了,这回把办公室的门关得死死的。
“被你助理看到了,有事吗?”郑岚问。
“能有什么事。”裴宴看他时,他已经整理好了东西。
“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,我先走了。”郑岚站起来,还把他剩下的泡面也收拾走了。
就像个小媳妇儿似的。
裴宴没忍住把人拽回来,郑岚跌坐在他腿上,还小心地盯着门,推他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觉得你像我老婆。”
郑岚被他说得脸红,小声问:“你有吗我就像了。”
两人头凑在一起,裴宴掐了掐他的腰,“不是你在追老公吗?”
郑岚说不出这种无赖的话,只知道害羞,又听门外脚步声,时时刻刻都觉得心惊,低头在裴宴唇上印了个吻,一下蹿起来,说:“我真的要走了。”
裴宴耸了耸肩,坐好,望着他,又说起之前的,“额头能好,别整天捂着。”
他话音未落郑岚便抬起手又挡住,一只手拿了东西跑了。
切。
刚刚还舍不得他呢。
疤是在接近一个星期之后消掉的,脱落那天早晨郑岚在和售楼部的人通电话,他还想去看一次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