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区,连带着看向陆珩姜的眼神都带着森冷,太像了,人人都说陆珩姜长得像自己,那是因为他们都没见过秦和平。
陆珩姜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,眉眼、气质,就连那个皱眉的模样都十足十的像,是她最恨的样子。
她只要看到一眼,都觉得恨意滔天,恨不得将这张脸撕烂,扔进最肮脏的阴沟里。
陆蔚然:“记住你自己将来的路,我不希望费更多口舌来教育你,你有最好的出身,不要自甘堕落。”
陆珩姜淡淡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从小就被教育,不许情绪外露,不许有欲望,要波澜不惊、喜怒不形于色,不被任何人影响情绪,时刻做一个绝对骄傲的上等人。
对话到此为止,陆蔚然起身上楼,母子间的短暂交流终于归回惯常的冷漠。
卿姨等她走了,才低声说:“少爷今天学习累不累的呀?我瞧着瘦了许多,下巴都尖了。”
陆珩姜说:“没瘦。”
“今天是那个日子,太太心情不好也是情理之中,你不要怨她。”卿姨收拾着陆蔚然留下的碗盘,边低声说。
“嗯。”
今天是陆蔚然跟秦和平离婚,也是她硬生生切断五感,只剩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