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姜的手指按在手腕上轻轻揉了揉,凉意透过皮肉渗透,宁星意不自觉伸展开手指由着他捏了会手骨。
    刺痛奇异的散了一些,温柔而冷冽的精神力仿佛潺潺溪水,顺着皮肤流进骨缝儿,将他从里到外清洗一遍。
    宁星意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过自己的手腕,忽然有个了猜测,他是不是接受不了除了陆珩姜之外人的安抚?
    这种唯一性让他有点下意识的排斥,就好像他离不开这个人了一样,猛地抽回了手,又发现自己动作太大,顿了顿找补道:“那个,我没事,凌初挺好的,你回去吧,那傻逼教官回来看到了不好。”
    陆珩姜沉吟片刻:“嗯,那就好,不舒服就来找我。”
    宁星意看着陆珩姜的背影,微微攥了攥指尖。
    如果他追陆珩姜,对他好,疼他,什么都听他的,好好锻炼精神力,加倍学习。
    行不行?
    他会不会嫌弃自己是个残疾哨兵配不上他?毕竟他宁愿承受发/情的痛苦,也不要他的一个拥抱,宁星意想着想着忽然有点委屈。
    他又不丑,以后一定会很强,喜欢他一下会死啊。
    五千米跑完,除了陆珩姜之外几乎都瘫在地上了,顾晖是真正的贯彻了在他这里只有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