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粗暴?
还是他会嫌弃自己这个残疾哨兵跟复杂的家庭关系,毕竟刚刚“判刑”的时候他也在场,哪儿有人在刑场上表白的。
“要是你不愿意,那我要不然……”
“我愿意!”
“下次再说,反正我……嗯?你说什…………唔!?”宁星意双眸瞬间瞪大,被嘴唇上的温热触感碰愣了,紧接着汹涌又克制的舔弄从嘴唇传导天灵盖。
陆陆陆珩姜在亲他?
对方的嘴唇很凉,紧紧压上来的时候却又像是带着滚烫的火苗,鼻尖窜入清苦味,把宁星意好不容易理顺的思绪全部冲散了,满脑子全都是他亲自己,他嘴唇好软。
陆珩姜的手指掐着他的腰,很紧很痛,像是要撕开他的血肉,掐住骨头与灵魂的程度,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往自己压,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。
那一瞬间,似有火光迸溅,随即以燎原之势点燃皓皓旷野,把一切能够点燃的东西全部燃烧殆尽。
宁星意被迫仰着头,承受那个疾风骤雨般的侵袭,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从面无表情到汹涌亲吻只有一瞬间,他的嘴唇和牙齿就被撬开了。
陆珩姜像是一个手法绝佳的渔夫,撬开紧闭的、无人造访的蚌壳,拨开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