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,秦和平说自己受不了她的掌控欲与极端性格,在她面前自己根本不像个哨兵甚至不像个男人,他只有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才觉得自己像个人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还已经精神标记了那个女人。
    陆蔚然打了他一耳光,然后决绝的做了九死一生的五感切断手术跟秦和平离了婚。
    秦和平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,大约是因为哨兵与向导的精神联结,残留的爱意让他歉疚的跟陆蔚然保证自己以后会补偿她,结果他还没有享受到新家庭的幸福,厄运接踵而至。
    公司涉嫌违法经营,借着是长达三年的官司缠身,公司倒闭,他求职碰壁,同时因为这些压力之下,出生的孩子有先天病需要大量医药费。
    他在家酗酒,与新妻子吵架,哭声埋怨声充斥耳膜,秦和平回想和陆蔚然在一起时的意气风发,看着自己仅有十平的“家”和苟延残喘的孩子。
    他向现实屈服,用苦力换取微薄薪酬,省吃俭用给孩子看病。
    陆蔚然一步步将他的人生踩进了泥里,打入深渊永世不能翻身。
    然后她把肖似秦和平的陆珩姜当成泄愤渠道,囚禁他、灌输不要有欲望这样的极端想法,只要他表现出对任何事情有欲望,陆蔚然就会极端的毁掉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