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,你连受个伤都怕她看到。”
顾晖没有,弗奈教育他只会告诉他输就是死,所以不许输,比所有人都狠才能活着。
他在塔里受训没有朋友,即便是现在也孤身一人,如果非说有朋友,只有一个烦人又话唠的陆行云,但那个男人根本不会哭。
所以。
“没有。”
他没有牵挂。
宁星意:“……”
隔了会,宁星意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准备要给陆珩姜的糖,让顾晖伸出手,放在了他黑色手套的掌心里,“我有,我家宁美人胆子小,脾气还坏,知道我冒险肯定要拿鸡毛掸子抽我,所以,我不跟你一起杀人。”
顾晖从来没吃过糖,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东西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
“顾叔叔,我妈妈会把你送进塔里,一定是希望你好好活着,不要为她冒险的,所以听我,好不好?”
少年眼眸如星,顾晖看得愣了,觉得这是弗奈在软声央求自己,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,弗奈不会撒娇,她只会拿着刀尖威胁他不许欺负自己的哨兵。
宁星意撒起娇来得心应手,简直让人狠不下心,顾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点了头,点完自己就愣了,看着少年得逞的笑意,哭笑不得。